“我来是有事跟你说的。”钟情把何未推到一边,径直走向卧室。
“据我所知——”何未跟在她后面,轻快地说,“需要进卧室说的事情,只有一件。”
“你有病吧!我是让你看一下这几个照片!”钟情指着墙上的那三张暗黑系照片说道,“这模特你认不认识?”
“不认识。我一定要认识吗?”
“你再仔细看看,没有印象吗?”
何未走到照片跟前,左看右看,然后摇摇头,“这是个柴火妞儿,我不喜欢。但这风格倒是挺大胆的,好看。”
钟情气得翻白眼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是问你,见、没、见、过!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可能!这是陈星月啊!你不是见过吗!”
“我这些年为了你守身如玉,可没近女色啊。我见的女人都是工作上的,拍这种照片的模特,我去哪儿见过。”
“什么叫‘这种照片’?”钟情不喜欢别人侮辱她的朋友,“‘这种照片’还不是你弟弟拍的?”
“我弟弟?”何未先是一惊,然后迅速掩饰过去,“你见过我弟弟了?”
“我见过,但没说过话。你弟弟今早拍摄的时候出事了没告诉你吗?他那儿有个模特死了,我来就是——喂!你干什么!放开我!”
话还没说完,钟情就被何未按在了床上。
浴袍滑落半边,露出厚实的肩膀,何未慢慢低头,钟情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。
“来都来了,你也长大了,有些事,是不是也得——”何未伏在她耳边轻声说,呼出的气让钟情耳朵发痒,红晕从耳朵开始蔓延至全身。
衣服变得凌乱,见她并不反抗,何未笑着说:“接下来,要学会享受。”
吻,铺天盖地地落下,额头、眼睛、鼻子,一路向下,最后他才覆上她的唇瓣。
钟情紧闭双眼,两手抓着何未的手臂。
她,不是因为喜欢才不反抗,而是她从小就知道,一个人若想得到什么,付出代价是理所当然的。
如果这一切是何未想要的,她能给便给了,以后,她想要的,也势必会从何未身上得到。
“现在,该学会配合了。”何未一边在她耳边低语,一边抬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。
痛……
钟情努力挤出一句话:“谭晓棠有没有这样享受过?”
何未停下手上的动作,双臂撑起,半晌才开口道:“我让你配合,你没有做到。我该怎么罚你呢?嗯?”
这一次,钟情连嘴也闭上了,她不看不听也不说,由着何未折腾。
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何未终于尽兴了,他躺在一旁,抬手擦去钟情脸颊上的汗珠。
“今晚,你就在这儿睡吧。”他起身,坐在床边说道。
钟情歪头看他,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不。你这算是潜规则吧?记得给我升职。”
何未伸出手指蘸了一滴床单上的血珠,在指尖揉搓,“好啊,那就升职为老板娘吧。”
“我不稀罕。”
“我稀罕。”
钟情翻了个身,盖上被子,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子。而何未已经穿好衣服,去警局找程子衿了解情况了。
警局里,程子衿他们正在开一个有关案情分析的简单的交流会。
“联系上死者家属了吗?”程子衿问。
刘西同看了眼手机,说:“已经联系上了,他们在外地呢,飞机还有大概一个小时落地。我们的人已经去机场接了。”
“好,那这样,等家属到了以后,看能不能签字同意尸检,我还是想解剖,确定一下死因。”
“可是,法医的检测报告上说,并没有中毒迹象啊。”一个刚调来不久的警察说道。
“我不是说死者一定是中毒,也许有其他疾病,比如心脏病。从表面看是窒息,但导致窒息的原因我们并没有掌握。”
谭晓棠在一旁记录,听到程子衿的话,她说:“好的,组长,等家属来了,我就跟他们沟通一下。”
“负责走访的呢?有没有什么线索?”
之前在现场走访群众的几个警察拿出自己的笔记本,一一汇报。
“隔壁邻居反映,他们经常是晚上开工,有时候声音很大会吵闹其他人。进进出出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子,所以有些邻居以为这个别墅是那种场所。”
“对,最开始,当地派出所也接到过举报,称有人在那里进行不正当的交易。但我们的民警同志过去查看后,发现一切正常,只是在拍摄而已,并不存在违法行为。”
“我问了居委会的负责人,她说这个别墅大概是十年前就开始干这个了。当时,没这么多人,后来才一点点多起来的。”
程子衿想了一会儿,问道:“那这个别墅之前出过事吗?”
“这个,派出所没有出警记录,不排除是出事了但没报警。”
“摄影师和那些模特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?”
刘西同起身,在投影仪上放了一张照片,是何未。
“大家看,这个人我们都很熟悉,何未是我们市有名的年轻教授,也帮我们破过很多案子。他跟这起案子的摄影师长得很像,简直是一模一样。”
程子衿插了一句:“对不起,打断一下。这个摄影师是何未的双胞胎弟弟,叫何末。可我不理解的是,何未从没提起过他有个弟弟。你们问了摄影师,他怎么说的?”
“他说,自从他们的父亲去世后,两人被送到了不同的孤儿院,从那以后一直没联系过。虽然是亲兄弟,但有没有都一样。”
“没联系过?在同一座城市,兄弟俩不联系?”
刘西同打开文件夹,拿出一张单子递给程子衿,“组长,我核查过了,两人没有通话记录。”
“那就不能是见面吗?他们的父亲什么时候过世的?如果是零几年,那时候的记录应该很难找吧。”
正在记录的谭晓棠突然开口:“那组长认为,这件事跟何未有关系?”
话一出口,会议室就安静了。
全局上下,谁不知道谭晓棠跟何未那些事啊,程子衿问的这些问题,的确让人反感。
他自己也知道,半天憋出一句:“小谭,办案不要掺杂个人感情。”
“据我所知,程组长在大学期间跟何未何教授是同一间宿舍的,还是上下铺。难道您和何教授之间没有个人感情吗?”
“是,我们确实认识,但我只是陈述事实,提出疑问,没有任何个人感情在里面。”
“可是,这个案子本来就与他无关。如果您一定要说有关的话,那按照程序,您和我都应该退出这个案子以避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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